微醺

随笔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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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贺天出国后变成冷酷无情小贺总

一些对如果出国后的贺天的小幻想。

还有暗戳戳的体现下贺家兄弟情。

下文在这里👉🏻重逢 

  

总之,文笔不好还请多体谅,欢迎评论呐🥰🥰

  

全文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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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贺呈俯瞰着灯火辉煌的繁华,丘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下面的人带回来了一伙人。”

        

            贺天低头燃了一根烟。

          “嗯?”

          “是贺天。”

       

        听到丘说完的话,贺天抿烟的手抖了抖,随即缓缓呼出一口烟“去看看。” 


             离贺天去国外已经过去两年了,这两年里贺呈不止一次的打听贺天的行踪,可到头来只得到一个贺天在父亲手下效力的结果。

        

       他知道这是父亲想让他知道的答案。

             但他无能为力。


            到了客房,贺呈一行人刚进门就看见一屋子的壮汉簇拥在一起充满戒备的望向他们。

  

            其中有个人问贺呈“你们是谁?”问贺呈的人侧脸有一个花体字母T的纹身,纹身下掩盖的是一道从眉骨横向眼底的疤。


           “让开。”贺呈没有理会这个人。

             结果似乎不尽于人意,听了贺呈的话,这伙人反而更加向后靠拢。用自己的身形掩住身后的人。


                被挡住的人显然已经昏迷,额头的鲜血沥落在他紧闭的眼睛上,胸口微微的起伏,似乎只有微弱的呼吸才证明他还活着。


               而这人就是贺天


             “我们不会害他,他需要救治”丘看着戒备的人群和昏迷不醒的贺天,淡淡的解释道。


两日后——


            “唔......”贺天睁眼后第一念想就是这觉睡的真他妈久。

  随即而来就是脑中炸裂般的疼痛,还有好似被人痛锤过的胃和止不住的呕意。艰难的扭头观察自己身处是环境,发现没有一处自己是熟悉的。

              

  这时也顾不得打着木板的小腿。不安和疼痛使他慢慢的将自己蜷起,呈自我防御的姿态。


              这时一只手止住了他要蜷起的腿:“别乱动。”

              贺天这才不动,抬头看向说话的声音,想是没想到一样,愣了愣开口说道:“丘哥。”


               会客厅,贺天被带到他哥跟前,贺呈见了被轮椅推来的贺天沉了沉声说:“好好养伤”。

               坐在轮椅上的贺天知道是他哥救了他们,正想要开口解释,就被贺呈撇了一眼打断:“养好再说。”

               

   贺天听到后低眸没在说话,只是临走之际说:“我要见和我一起来的人”


              “随意”贺呈挥了挥手示意让人将贺天推走。贺呈看着被推走的贺天。

  他们兄弟之间时隔两年再见,没有相拥,也没有叙旧。短短两年,他能感受到贺天的变化,但当贺天出国的那天开始,这都是已然的定局。


              贺天的伤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又或许依于他过人的身体素质,他好的十分快。贺呈再见贺天时,是在一次饭后的客厅。

              这时贺天已经不需要轮椅,一个鹰头的拄杖立靠在沙发旁。贺天坐在沙发上,看到走来的贺呈和丘便站起来喊:“哥,丘哥”


         “嗯。”贺呈径直走到贺天对面的沙发坐下,丘则坐到了贺呈旁边。贺天明白这是该他解释原由了。

  便坐下开口说道:“没什么,有一批货到了国内,中间出了点意外,起了个小冲突”


          贺天说完看他哥没有应声,只是看着他,贺天有些不解,怔了怔才突然明白似的,将还在指尖的烟灭掉,贺呈这才看着还冒有余烟的烟头问:“什么货?”


            半晌,贺天默了默才回答道:“父亲的  货。”这话一出两人都久久没在说话。

   过了一会贺天开口说道:“我准备走了。”

       

  “为什么?”


           贺天似乎没有想到贺呈会这么问顿了顿说:“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贺呈的语气似乎不容置疑说:“这有地方”。

  

  这时敲门声响起。走进来一个人,是那日挡在贺天身前的T字男。他走到贺天身后,弯腰低声道:“主子,人都带到了。”


  贺天听到后沉思半刻,便回贺呈道:“好,三日后,谢谢哥。”

  这时一旁的丘出声:“不谢。”


  “哥,丘哥,这是满子。”贺天向他哥介绍身后的人。

  “满子,以后喊哥”

  “知道了,主子”满子应声。

  

  他明白这是贺天对他的信任。这次行动出现的意外,正是因为在他们一行人中出了内鬼,而贺天要去做的事情,就是让背叛之人供出真正的幕后主使。


  本来默然的贺呈,听到满子应声后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倚在一旁叼烟的丘。

  

  贺天无意看到后才了然,低头抿了抿嘴角的笑意。侧身对身后的满子说:“以后在国内叫我贺哥。”

满子有些不解所以,但还是应声道“是,贺哥。”


——三日后,地下室

  

  贺天一行人来到了地下室大堂。

  贺天此时行走十分自然,如果没有手中的拄杖,一点也瞧不出他不久前才受过伤。

  

  他看到了坐在中央座位的贺呈和他身旁的丘,有些不解:“哥,我要审人?”

  “不能看?”贺呈回答的理所应当。

  “嗯...能。”贺天默然,走到贺呈旁的座位坐下。


  地下室十分宽广,在中央的两把椅子上坐着贺呈与贺天,他们的对面有一间类似于警局的审讯室,单面的玻璃使外面能看见里面的状况,而在里面来看是封闭的黑屋。


  而在现在来看,审讯室中坐着一个颓废的男人,他将脸埋在双臂之间。不愿意面对现在的处境。

  “开始吧。”贺天对身后的人扬了扬手。这人也是贺天的属下,叫李旭。


  李旭走进审讯室,坐到那个男人面前:“杨七,谁让你这么做的?”

  杨七将脸从臂弯中抬起,他双眼通红:“没有,没人让我这么做。”


  “杨七,兄弟一场,你把背后的人说出来,还都好商量。”


  李旭见杨七还是只摇头不答,猛一拍桌子说:“杨七!那么多弟兄!都因为你全都回不来了,你还有什么脸面坐这!”


  杨七也似乎也有所触动,咬了咬牙,瞪大了双眼跟李旭喊:“小李,没有其他人,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你杀了我吧!”


  在外面的贺天见如此,也知这杨七是油盐不进,便提起传声器通过耳机对里面的李旭说:“下一步。”


  里面的李旭听到后对杨七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看杨七依旧梗着脑袋不吭气,便起身按下了门旁的操作按钮。只见原本漆黑玻璃,唰的一下变的透明。外面的一切在里面的杨七看的一清二楚。


  当然也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贺天与贺呈。杨七的视线猛的与贺天对视,就那一刹那,杨七觉得自己深处的灵魂好似被挖掘干净。


  贺天看到了杨七的恐惧和不安竟勾起唇角,那笑就连贺呈旁边的丘都觉得渗人,想道,这不愧是亲弟弟。


  这时满子从门外带进来一个被蒙住眼的女人,原本在审讯室里无动于衷的杨七忽然激动起来,猛的窜起,却被手铐紧紧固定在座位上,只能朝玻璃外大声叫喊:“贺天!你卑鄙,你有本事冲我来!你这样你算什么男人!”


  女人处于黑暗,对外界没有明确感知的她只能大叫呼救挣扎,但都无用,她被人押进了隔壁的黑屋,那是一个全封闭的黑屋,就连外面也看不到里面。


  贺天看着审讯室里的杨七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不由觉得好笑,不一会一台大型的机器被推进了那间黑屋。机器上清清楚楚的标识着大字‘食品加工级绞肉机’。


  审讯室里的杨七似乎不可置信的大叫到:“贺天!你想干什么?你要做什么!?”


  就连坐在一旁的贺呈也微微皱眉,贺呈知道审讯这些都是常有的把戏,为达目的,在凌厉的手段也不为过,可亲眼看到自己的弟弟做这些,又是另一番感受。



 机器被推进黑屋没一会就响起了运行的声音,沉重的隆吱隆吱声宛如索命的厉鬼,一声一声的跺踏在人们的心尖。


  随即响起的就是女人凄惨的惊叫声,那是人类惧死喊叫,贺天示意李旭将审讯室的房门打开,直穿击灵魂的惨叫通过黑屋传到杨七的耳旁。这更加的印证杨七那个可怕的猜想。


  此时杨七已经泣不成声,他大声叫骂着:“贺天!你不得好死!贺天!你该死!”



  不久,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挥之不去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的气味萦绕在整个地下室,环绕在人们的鼻尖,似乎在彰显着里面可惧的暴行。而此时的杨七俯在桌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贺天起身向审讯室走去,坐到杨七对面。满子则从黑屋拖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麻袋被染尽红色,拖行的血迹清晰可见,甚至慢慢渗入水泥地,形成一条血路。



  麻袋在杨旭眼前被摊开,里面裹着血的肉块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滩落一地,还有的滚到了了杨七的脚边,滑软的触感让杨七恨不得一下撞死在桌上


  屋内血气更盛,在一摊泥泞间细看还能依稀的分辨出骨渣,内脏,毛发和淡黄色的连衣裙,那是杨七妻子被带来时的穿的裙子。



  屋内的狼藉让外面的贺呈皱眉更甚,再看此时冷漠淡然的贺天,这让贺呈感到陌生。



  而此时杨七几乎要晕厥,如果说刚才还抱有那么一丝的侥幸,那么现在就是连最后的幻想也俨然破灭。



  看着在桌上倒吸气的杨七,贺天让人拎一桶水浇透了他。再问道:“招不招?”这时候杨七似乎疯癫。

  

  大笑着说:“贺天,你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我也没什么留念的了,死了之后一定化作鬼魂让你不得好死!”


   “没什么留念的了?”贺天觉得可笑,起身走进那滩肉堆,矜贵的皮鞋碾过碎肉,用匕首肉堆中牵插出来一块较为规整的长条形肉块。


   肉块还在滴答着献血,上面的经脉纹路清晰可见。

  贺天让外面的人送进来喷枪。


  一手用匕首掂着肉块,一手持着喷枪,湛蓝色的火焰喷出炙烤着肉块,很快,被炙烤的地方表面不再鲜红,鲜血也不再低落,取而代之的是滋滋的蛋白爆炸声。

  

  可笑的是,刚还充斥着血腥气的房间,杨七竟在其中闻到肉香味和烟熏味。


  这时一个女孩被抱进了地下室,那是杨七的女儿。

  杨七看到女孩突然向贺天嘶声底里的大喊“贺天!你畜生! 她才三岁,她是无辜的!你还是人吗?你怎么忍心的!?”

  

  贺天猛的将手中的喷枪拍到桌上,低吼道:“我忍心?那几个被你害死的弟兄呢?你呢?你忍心吗?!他们不是无辜的吗?!”


  女孩被放到贺天的位置上,三岁的她已经可以对周围的人或物有清晰的认知,黑压压的环境,和周围的人,让她感到不安。


  肉烤熟了,此时的肉块与外面餐厅所做的牛排别无二致,上面撒上盐巴,装好盘,被满子带了出去。

  

  满子还没走到中央,就被丘拦了下来:“适可而止。”


  贺呈和丘怎会不知道贺天要做什么,这种枉为人伦的事情就算没有做过,也曾听过。贺呈不知贺天在国外经历些什么,但这些足矣让他震惊。


  满子被丘拦下也不恼:“丘哥,这是贺哥在办事。”说的的是丘哥,话却说给那位坐在中央的人听的。

  

  随即绕过丘,来到贺天的位置旁。把盘子递给女孩,此时盘子里的肉块已经精心切成小块。“乖,不怕,做好的牛排,朵朵尝尝”


  审讯室,贺天坐在杨七对面一言不发。再看杨七,已然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满子的威严下一点点小口的吃着肉。

  

  如果说一麻袋的碎肉是视觉上的冲击,而这一幕就是灵魂上的击溃。

   杨七不能接受如此,一下侧过身吐了出来,到最后吐无可吐只剩干呕,发着抖对贺天说:“贺天,你这样会下地狱的,求求你,你行行好。别这样行吗!别折磨我孩子行吗?!”


  外面的贺呈看着在审讯室里卑微乞求的杨七,和不远处见怪不怪的满子,眉头皱的更深,身周围的低气压压都压不住。

  

  满子注意到了,也没有解释,只是缓缓的说:“我的命是主子....贺哥在小满那天给的。跟着出来的人都是贺哥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所以对贺哥来讲背叛不可恶,可恶的是伤他之人是他曾所救之人。”


  贺呈听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敛了敛眸。


  审讯室,贺天面对着苦苦哀求的杨七终于开口:“杨七,朵朵还小,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群怪叔叔让她吃了一块味道还不错的牛排,但是我又怎会让事情变得如此如意。”


  贺天漫不经心的玩着匕首,接着道:“等你死后,我会将朵朵当好友的遗孤抚养,悉心照顾。直至长大,不用等到成年,懂事就行。到时候在将这一切都悉数告知与她,或许我可以把监控视频保留下来。毕竟没有什么是比亲眼看着自己曾经将至亲之人吞之于腹,更难以让人接受了。”


  听到这里杨七哪还有什么说与不说,哭着说:“贺天,求你别这样,你让我做什么,求你。”

  

  贺天扬声道“我让你做什么?杨七,现在是你阻止我会做什么,招了,我保她一生无忧,不招!我让你女儿一辈子生活在仇恨和自悔中,生不如死!我让你妻子的残躯被野狗分食,神魂永不得安宁!”


  一层层的精神打击将杨七的不屈一步步的击溃,终于他再直不起身来,用仿佛被砂纸砬过的嗓子哑声道:“招,我都招。”


  杨七被带走招供。


  贺天走出审讯室,长时间的审讯让他也有些力疲,走过座位,看到盘子里还没被女孩吃完的肉排,插起来一块就要吃,还没送到嘴里,就听到一声怒斥。


  “贺天!想好你在做什么!”贺呈此时已经站起来,低声但充满威严的向贺天呵斥。

  

   贺天听到后,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将手中的肉往贺呈那个方向递了递说:“来一块么哥?上好的猪里脊,我烤的七分熟,还热着。”

  

   大厦窗前,案几上立着高脚杯,贺天斟上红酒递给贺呈。贺呈接过酒抿了一口。


   依旧低眸俯瞰着楼下,缓缓开口说道:“贺天,你变成了自己以前讨厌的样子。”


  贺天听后一愣,继后又轻轻一笑道:“是么?”


 然后又像是回答自己说的话道:“可能吧,人的想法总不会一成不变的,可能因为受过磨难,经历过绝望,或者是处于巅峰时的强者心境.....再或者是有了想保护的人。”


  贺呈听后默了默没在说话,的确,现在的贺天不再是之前那个会红着眼喊他哥的少年了。两年的时间足矣让一个人改变许多许多。


  贺天有了能力,有了势力,也有了效忠他的人。


  贺天很像他,仅短短两年就建立起如此的势力网,这般能力贺呈都不禁惊讶。又能在出现背叛时,快有力的解决问题,如此的雷厉风行。


  这让贺呈不可否认,如果贺天出现在他的对立面,那贺天一定是一个强劲且令人钦佩的对手。


  可他是他的弟弟。


  贺呈垂眸,将酒举到中空,贺天的酒杯轻轻的磕了上来。


 “铛”清脆的撞击声荡漾开来。


  贺呈轻缓却又不失庄重的说:“贺天,我在你身后。”


  他们终归是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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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杨七一字一句的招供之后已是精疲力尽,奄奄一息。当记录员离开时,他抬头,在门关上那一刹,他从门缝中看到了他裹着毛毯的妻子,和妻子怀中女儿。她们被人带着走出了地下室。


  “哈哈哈.....咳咳..哈.....咳咳...啊哈哈哈哈......咳”杨七看到后发疯般的大笑,一下一下,重重的锤着自己的脸,随即又像最开始那般,将脸埋进臂弯。


  不一会,泪水便浸湿了眼角,也浸湿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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